厲中壇坐在涼亭裡,眼巴巴地看著馮士元消失的地方,就是不見他的影子。茶水早已經喝了一肚子,稍微一動便就咣噹亂響。
小廝又過來上茶,厲中壇實在忍不住,叫住問道:“小哥,馮太尉什麼時候過來?”
“太尉有要事出門去了,什麼時候回來可拿不準。”
厲中壇心裡直叫苦,又問:“那太尉有沒有吩咐我先回去?”
小廝搖了搖頭:“沒有,太尉倒是說了讓你在這裡坐等,他回來之後好說話。”
看看西天的太陽懨懨地就要落下山去,厲中壇摸摸肚子,苦著臉老實坐在石凳上。
自澶州之戰後,和平幾十年,武備松馳,現在正是武將的地位最低的時候。
這是個惡性迴圈,社會崇文抑武,大家不喜歡做武官,武將不受重視,皇帝便就隨便塞些自己的親朋故舊來統軍。塞進來的這些人素質低劣,不會統軍,不會帶兵打仗,又異常貪婪,進一步讓人看不起武將。
現在除了禁軍三帥只對宰相橫杖唱諾,與執政持平禮,其他的管軍大將就不行了。像孫廉雖然也位列管軍,出了門如果帶著儀杖,與知制誥相遇也得讓路,更不要說御史了。
一般出了軍營,在城裡民間走動,管軍經常不帶儀杖,只帶著幾個隨身的兵士。今天要去赴馮士元的宴,就更加不能大張旗鼓,孫廉只帶了七八個平時使喚慣的。
過了興國寺橋,人煙便就稀少下來,走不多遠,就見到個漢子在路邊柳樹下張望。看見孫廉騎在馬上帶了隨從來,面上一喜,急忙跑過來叉手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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