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說的這話,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童七郎在河陰縣開窖燒瓷,至今天已經七年多了,滿縣的人都知道,又沒有藏著掖著,到今天才說我有稅款沒交!縣裡官員公人吏人那麼多,從來沒人跟我說一聲。這事情說破天去,也跟我無關!”
三皇廟的一間偏殿裡,跪在地上的童七郎聽了李參的話,先是叫屈,見李參不為所動,突然之間就暴怒,吼得連額頭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站在旁邊的兩個差役見情形不對,兩隻大杖迅速就架到了童七郎的肩頭,把他死死地叉在地上。
李參咳嗽一聲,沉聲道:“若是稅款都要官吏去催繳,多出來的人手,哪個給他們出工錢?路口碼頭,都有官府的榜文,哪些物品要交稅,交多少怎麼交都列得清清楚楚,你心存僥倖,又能賴哪個?”
童七郎冷笑:“官人這話說得可是言不由心,就是這河陰小縣,黃河邊上收稅的攔頭也有兩家,有時候甚至孟州都有攔頭收稅收到河陰來。怎麼到了我這裡,就說沒有人上門收稅了?明明是現在巧立名目,想謀奪我的家產!”
“你這刁民,胡攪蠻纏!”坐在旁邊案上的孟州錄事參軍孫標一拍桌子,“攔頭們收的是過稅,自然是在黃河漕路上收,你是個住商,誰收到你這裡來?”
孫標長著一張黑臉龐,面相上就比李參兇惡得多。得了李參的訊息,他帶著人手緊急趕到了河陰縣,正趕上李參向童七郎催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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