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的秋風從水面上帶來涼意,吹在臉上,有一種硬邦邦的感覺。
徐平坐在酒鬼亭裡,趴在欄杆上看著金水河,臉色陰沉。
自從石延年到金鄉縣外任,曹瑋到了西北,京城裡已經很少有人特意來酒鬼亭裡喝酒了。白酒在京城也有了一些固定客戶,主要以一部分高階武官為主。這些人沒什麼雅興,不會為了喝口酒跑上幾十裡的路,大多都是依靠幾家向京城裡偷偷走私白酒的供貨。
徐平知道有幾家有勢力的大戶專門向京城裡走私白酒牟利,但懶得管他們,只是當作不知道罷了。甚至還有人家試探過與他合作,徐平想也不想就回絕了。這種違法犯罪的錢他是不會賺的,要想長命百歲,必須安全第一。說到底徐平賺錢的門路太多了,實在不值得冒險。當然向徐家莊上的人打聽白酒的釀製方法的人一直不少,但由於參與的人都是親信,而且莊子裡對莊客實在不錯,到現在為止還沒洩露出去,不過這也是早晚的事。
最糟心的還是白糖鋪子,自開了之後各種汙七八糟的事層出不窮,徐平是真地有些煩了。白糖賺錢是賺錢,但賺得太多太容易了,又在京城這個魚龍混雜之地,被方方面面的人盯上,各種各樣的手段都使了出來。
前兩天京城裡託人傳話,讓徐平抓緊時間進城一趟,關於白糖鋪子有事要談。徐平以莊裡事務煩忙拒絕了,只是給老爹寫了一封信,讓他萬事不管,只管每個月分錢,不要捲進漩渦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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