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已經死了對不對，之所以沒出現時間線坍塌是因為我們是對等的，我們兩個都已經死了，對不對。”

猴爺笑夠了，走到玻璃罐子面前，揹著手問道：“不過你成這個樣子，真是讓我沒想到，你怎麼躲過去的？”

“保鮮還做的不錯對吧。”老陳的腦袋是不能動的，他只能睜開眼睛，聲音也都是透過大腦神經控制機械裝置來傳遞：“我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已經五年了吧，那時你還沒死。”

“你的意思是，我給你改造成這樣的？”

“不，是我自己改造的，我預見到了今天的局面。我想，我不能那麼輕易的死去。”

猴爺盯著他渾濁的眼球：“你要給我傳達什麼？你能給我傳遞什麼？”

“我留在這，就是為了讓你能夠回去。”

“可是你為什麼能知道我要來？”

這個問題讓猴爺困惑的不行，如果五年前他就成這樣的話，那他用什麼能力預知五年後的今天？這種能力不是他所能夠擁有的，他只是個普通人，也是唯一讓猴爺感覺頭疼的普通人。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他的確做到了，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周旋在大能力者之間，雖然說不得輸，但絕對沒輸。

“大概是玄學吧。”

“老東西挺幽默，還玄學，我這是沒帶手機，不然非讓你給我抽幾張SSR出來。”

在猴爺嘲笑之下，老陳也沒說什麼，只是在旁邊默默降下了一個螢幕，接著上頭開始滾動播放這麼些年的實錄。一共半個小時的影片，看著猴爺的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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