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柳毅強行壓抑心中怒火,深深吸了口氣,態度緩和道:“我們二人自早晨等到中午,只為求得張先生診治病症。可將將臨到我們時,張先生卻說今日不再出診了。而這位老夫人一來。張先生又……”
柳毅畢竟是飽讀詩書之人,語氣停頓一下,那種難聽的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張先生,難道還擔心我二人付不出醫藥費麼。”
柳毅神色誠懇,將事情一一說出,直聽得四周之人,面上都是齊齊湧出古怪之色。
老太太聽清原委,當即疑惑地問道:“先生,妙手仁心,不知為何……”
張元神色陰晴不定,最終長嘆一聲道:“先前並非不願診治,只是張某早已看清此人病症。知道以自己微末手段,治病尚可,可也不能治命啊。”
張元此言一出,全場寂靜無聲。
原來,在陸北進屋之時,慘白無色,咳嗽不斷,就被張元注意到了。
張元只是遠遠一看,就知陸北血氣虧虛,寒症入了心肺之經,已非藥石可救。
就是勉強去醫治,也不過是幫助陸北苟延殘喘幾天而已,再看陸北年紀輕輕,若是在自己手中,施治不得,一旦病逝。
必然會引得一些想要詆譭他的同行,在背後煽風點火,說他誤人性命云云。
本來,他是打算拖延一下的,將陸北與柳毅二人打發走。
眼前二人看著如此面生,而且一人還帶著刀劍,斷然不會在此地長期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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