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哥兒被寶二爺命人亂棍打得半死不活,不過據東府的人說,他們並沒有下重手,所以這事有點蹊蹺,第一,寶二爺為什麼派人打了他?第二,寶二爺近來的動作都是有口皆碑的,不至於沒有分寸,第三,芹哥兒去東府庫房做什麼?目的何在?第四,誰派他去的?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第五,東府大奶奶的親戚也被人告發,同一時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套間裡,鴛鴦說一件扳一個手指頭,不愧是賈母的秘書,如數家珍。
“嗯。”賈母在炕上臥著,頭上帶著綴了珠子的抹額,抹額原本是北方禦寒用的,漸漸發展成了裝飾品,好比王熙鳳的“雙衡比目玫瑰佩”一樣,琥珀、翡翠、玻璃等個個穿紅戴綠,忙著服侍她,賈母沉吟道:“小孩兒家去大堂上可不好,但寶玉有他祖父的氣度,也是好事。你有沒有問問,叫老二(賈政)打點一下他舅子?如今不比從前了,寶玉是顆好苗子,不要叫人冤枉陷害了。”
“方才茗煙來回說,二爺說了,不用舅太爺(王子騰)幫忙,免得他兩面為難,都是沾親帶故的,要幫哪一個呢?而且說得好聽叫做幫忙,說的不好聽叫做官官相護,人情債用一點少一點,何必不積攢起來呢?二爺還說,現在有事,什麼都求著舅太爺,如果舅太爺有事了,要求誰呢?”鴛鴦回答,賈寶玉傳過來的話可是讓她思忖了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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