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你己經有懷疑物件了？”方鴻問道。

“有，但絕不止一個，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我坐的這個位置，覬覦的人多了。”聶長空感慨道:“有句話叫最是無情帝王家。我雖然不是帝王，但手中的權力，對很多人來說，同樣具有致命誘惑，什麼義氣親情，有時反而顯得微不足道了。”

方鴻點了點頭，沉默不語，因為聶長空說的，確實是實情，古往今來，最能誘惑人心的，莫過於權力，在權力面前，往往連親情都可拋棄一邊。

“好了，不說這個了。”聶長空擺了擺手，然後對著方鴻正色道:“總的來說，我對你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把聶玉交給你，我也比較放心。”

頓了頓，聶長空又接著道:“我很欣賞你的能力，這次來燕京，就不要再回去了，你在這裡，絕對要比在穗州那種小城市更能施展抱負。”

“很抱歉。”方鴻想都沒想就馬上拒絕:“我不會留在這裡。”

“你不考慮考慮？只要你留下來，無論你想發展什麼事業，我都會無條件支援你的。”聶長空不甘心地再問一次。

“不用考慮。”方鴻的回答同樣直接了當。

“為什麼？”聶長空皺眉問道:“這也是聶玉的心願，她想同時留在父親和你的身邊，你這樣會讓她很為難的。”

“這個沒辦法，世事從來沒有十全十美，有時總要做些取捨，如果聶玉選擇留下來，我也會支援她的。”方鴻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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