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鴻不由得有些意外：“這可是絕密啊，連你也知道？”

“絕密個屁！”戰九冷哼一聲，傲然道：“在華夏有什麼事情是聶家不知道的？”

“那我倒要問問，望海島發生怪病的真相是什麼？”方鴻看著戰九問道。

戰九道：“這個事情華夏頂層的情報部門正在調查之中，初步估計，人為因素較大。”

“你的意思，這是和華夏有領土爭議的某國搞的鬼？”

“有這種可能，但沒有確鑿證據，你這次上島正好可以查一查。”

方鴻點點頭：“那聶玉，不棄，丫頭三個，就拜託你了。”

“對了，我問你個事。”戰九忽然目光嚴肅地盯著方鴻。

方鴻一怔：“你想問什麼？”

“小姐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麼地位？”戰九問。

方鴻怔了幾秒，然後揶揄道：“怎麼突然問這麼三八的問題？”

“三八個屁，馬上回答我，別以為你在外面乾的事我不知道。”

“那我也問你，那個瘋女人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麼地位？”方鴻反問。

“……”戰九大叔老臉一熱，有些氣急敗壞道：“別岔開話題，而且……步忻雲感興趣的人是你！”

方鴻冷笑：“是嗎？那你現在過去跟那瘋女人說你喜歡她，看她什麼反應？嗯……如果你不好意思，我替你說也行。”

“無聊！喝酒！”戰九冷哼一聲，抓起酒罈。

方鴻也抓起酒罈，兩人面對面一頓猛灌。

砰！戰九大叔把酒罈重重放在茶几上，對著方鴻正色道：“無論如何，你如果敢讓小姐傷心的話，我保證整個聶家都會來找你算賬，你好自以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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