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理正要發作,見西門柳鼻青臉腫,臉上還有幾道橫七豎八的抓痕,狀極滑稽,不覺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
這一笑便難以再發作了。
再說,話還沒有說清就胡亂發作,有失王爺的風範,也不是他的做派。
西門柳見王爺笑了,自然迎合著展開笑臉,脅肩諂笑。這一點他是駕輕就熟,得手應心。
從他來說,自然不敢得罪王爺,但是他也不能在王爺什麼話都沒有說清的情況下就招供交人。
衛理沒好氣地申飭道:“西門柳,你現在有錢了,就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敢做了,連朝廷欽犯都敢窩藏在家裡了!”
西門柳一聽窩藏朝廷欽犯之事,挺直身子,抗聲道:“窩藏朝廷欽犯?就是借草民十個膽子,草民也不敢做這樣的事!草民家裡實在沒有窩藏朝廷欽犯。草民甚至不知道殿下口內說的朝廷欽犯是誰。或許是殿下手下弄錯了!”
說實在的,他兒子西門雲做的事,他真不知道。他這段時間焦頭爛額,哪裡顧得上兒子那邊。
衛理不禁氣道:“西門柳,本王話都已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裝!如果你乖乖地交出人,本王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如果要抵賴,恐怕你吃不了兜著走!”
西門柳道:“殿下的話,草民到現在還沒有聽明白,一頭霧水。殿下能否名言,你說的朝廷欽犯到底是誰,長什麼樣子?如果草民看到,自然會向殿下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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