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志清看著這些不成器的侄子,心裡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大丈夫天地之間,講究的就是一個臉面。性命可以不要,但是臉面不能丟。這一向都是喬志清的做人準則,他也最反感那些貪生怕死之輩。
要想作惡,首先你要擔得起作惡的代價。不然你連惡人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噁心人。
“你給我站起來,腦袋掉了也就碗口大的疤!你都敢去炸礦井,難道還怕砍頭嗎?”
喬志清怒斥一聲,如同天威震怒,差點沒有把喬耀庭的膽汁給嚇出來。
“叔父容稟,礦井發生透水事故後,侄兒是一直主張積極救援的,而且還準備上報政府請求支援。但是上面的意思卻是示意侄兒炸掉礦井,說是這樣毀屍滅跡,就能掩蓋掉事實了。上面都發話了,侄兒也不敢不聽啊!煤礦上的事情,也不是侄兒能做主的啊!”
喬耀庭被嚇得直接哭喊了出來,連忙向喬志清哭訴起自己的委屈。
“當初你是怎麼拿到西山煤礦的開採權?這是誰給你出的主意?你又從哪裡得來的啟動資金?”
喬志清的面色恢復了平靜,喬耀庭所說的話和他心中的猜想差不了多少。他充其量就是一個被別人利用的傀儡,出了事有他擔著,沒出事分他一點利益而已。現在喬志清的思路越來越清晰,這個案子的答案呼之欲出。
“叔父容稟,侄兒自從上次被叔父教訓後,就一直在家中勤學苦讀,準備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個商人,透過朋友結識了侄兒,也告訴了侄兒西山煤礦招標的事情。他說他的手裡有資金,有技術,就缺一個靠山。所以想找侄兒牽頭,所得的利益白白分給侄兒百分之十。侄兒想了想,這種無本之利也就賣個臉面,很痛快的就打贏了他。後來他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一層層打通政府的關係,很容易就用低價獲得了西山煤礦的開採權。誰曉煤礦才開採了一年,剛剛開始盈利,就就碰到了透水事故。叔父,侄兒說是這個公司的經理,實際上就是一個擺設。公司的大小事務,其實都不是由侄兒做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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