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丁同方熱血上頭只想著搞清楚當年母兄之死,心裡奎怒於父親無情無義,倒沒思考過事情到底要怎生解決為好。
這對丁同方卻不是什麼可以輕鬆決定的事。
父權社會,妻子殺夫罪不容恕,丈夫殺妻卻不一定判死。何況丁柯先妻的原是與他同甘共苦,起於微末之時,孃家門第並不高。丁同方這麼委屈的長大,他外家壓根都沒敢替外孫言語一聲,甚至兩家早已沒了來往。
此事就算揭出來,他外家也未必會為一個死去多年的女兒和外孫喊冤。他們不出頭,就得丁同方自己去告他老子。這樣一來,又觸犯了親親相隱的規則,狀子還沒遞上去,丁同方就已經背上了不孝,忤逆的名聲。
沈慄道:“此時非同小可,世兄還是要仔細思量才是。”他雖然想要丁柯後方著火,卻沒想著挑唆丁同方去以子告父。丁柯貪腐謀權危害百姓,丁同方身為其子,卻沒有享受到什麼利益,甚至還稱得上是受害者。沈慄做事的風格在一些老大人眼裡雖有些過於機巧,不太符合君子之道,倒也有自己的底線。
證據既然已經顯露,太子一系想追究丁柯還不容易?何苦非逼著丁同方這倒黴蛋為難。
丁同方人是單純些,卻也不是熱血上頭不管不顧的矇頭小子。別說他如今還沒什麼主意,就是下定決心要為生母伸冤,丁柯在三晉的勢力也不是白給的,貿然行事,下場要參考他那夭折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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