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親叫沈慄奚落的有些下不來臺,丁同方心底竟詭異地感到有些解氣。?他行動不便,每日裡只在家中苦熬,父親冷漠以對,繼母心懷叵測,下人們疏忽怠慢,就是有三兩朋友,也不敢公然對他表示同情。沈慄與他雖然不熟,卻是這些年來是頭一個站出來為他鳴不平的。而丁柯的啞口無言,竟讓他恍惚覺得如今站在父親面前據理力爭的就是自己,一時間有些熱淚盈眶。
大抵是積年委屈無人可訴,偶然間有人肯與他同一立場,便心潮澎湃,難以抑制。然而他到底理智仍在,父親的臉叫人掛起來,做為人子,他總要出言轉圜。低著頭暗暗吸氣,平復心情,再抬頭時,仍是一臉謙恭與孺慕,囁嚅道:“賢弟不要動怒,那婆子平日裡就有些瘋癲,想是今日裡了癔症,怠慢了賢弟。為兄這裡給你賠不是。”
說著,又在椅子上深深作揖。
沈慄見他動作吃力,忙上前扶住:“罷了,原是愚弟過於計較了。何勞世兄如此!還請世兄見諒。”
回頭對丁柯施禮道:“小侄年輕氣盛,一股熱血衝頭便不管不顧,著實失禮,還望世伯海涵。”
丁柯:“……”好話壞話都叫你說盡,倒教老夫無話可說。
丁柯滿腹鬱,只覺想要噴火,可如今沈慄與他官位有關,他今日與沈慄翻臉不要緊,若是沈慄回去在太子面前說壞話,眼看到手的布政使不翼而飛就很要緊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