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秋有些懊惱:“也是奇了,本官帶著人只是稍慢一步,你那門口也留有血跡,竟然沒趕上!”
“攪了學生的婚禮,竟被他逃了!”沈慄惱道,少傾又壞笑起來:“被我那彈弓射中,難為他竟有力氣逃出去,也算個人物。≥≤”
邢秋莫名其妙地看著沈慄咭咭嘎嘎出一陣怪笑。
“怎麼?”邢秋問:“莫非還有本官不知道的細節?”
沈慄笑意未盡,欲言又止:“咳咳,不足為外人道也。不好說,不好說啊。”
雖然沈慄不肯說,邢秋也可以猜到大約沈慄在門口捨得機關或許有些蹊蹺,叫那人吃了虧。這是小節,邢秋並不關注,不管怎麼說,人到底還是逃出去了。
“這兩天對這位‘殿下’的身份,緇衣衛也有些猜測。”邢秋道:“看年紀,北狄符合身份的王族有三人。一個是左賢王的兒子,這人完全不通盛國語,他來景陽的可能性不大;還有一個雖然姓彌爾哈,只是血緣太遠,早已沒落,如今大約正在放羊,最後一個——”
邢秋看向沈慄:“這位雖然聲名不顯,血統倒確實高貴。”
沈慄微笑道:“北狄大汗垂垂老矣,以前被壓制的兒子怕是開始冒出野心了?”
“著啊,”邢秋道:“四王子兀輪,一個傳說中的酒囊飯袋。”
“傳說?”沈慄奇道。
盛、狄兩國相互敵視,對北狄的王子們,緇衣衛不應如此生疏,只用“傳說”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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