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與太子果然都是講人情的,第二日,陳太傅與杜凝都是以告病之由離開東宮的。好歹算是留了些臉面。
新任太子太傅沈慄是見過的——中極殿大學士錢博彥。
錢博彥是見識過沈慄的戰鬥力的,再者,能入了閣的都是搞政治的高手,心下怎麼想不知道,面子上對沈慄還是過得去的,起碼不像陳文舉那樣見是武勳子弟就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
氣氛融洽的上了一堂課,錢博彥和沈慄心裡都有數了:太子如今是個傻白甜,伴讀們是些白甜傻,唯獨錢博彥(沈慄),是個老狐狸(小狐狸)。
中午太子仍拎著沈慄一起用膳,不過今天多了一個人。杜凝回家玩去了,太子又補上個新伴讀——鬱辰。
皇帝曾提到太祖對他說:若武事有憂,鬱,沈可信之也。“沈”就是禮賢侯沈淳,這“鬱”指的就是玳國公鬱良業。而鬱辰是鬱良業的孫子。
鬱辰號稱伴讀,其實人家不從文,論文學,堪堪能讀兵書,論武藝,十五歲的孩子,長得跟個墩子似的,推平一二十個宮廷侍衛很輕鬆。
太子和沈慄邊吃邊談,鬱辰在一旁邊吃邊……吃。
太子瞧得有趣,問他道:“今日第一天進學,可有不適?”
鬱辰吃得豪放,規矩卻不差的,站起來躬身回道:“回殿下,沒什麼不適,只是聽不懂罷了。”
太子失笑,安慰他道:“以後慢慢就好了,若有不懂的,不妨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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