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山唯一的醫院裝置非常簡陋,這個病人送來的時候要不是沒斷氣,醫生都不想動手輸氧。病人像被幾十頭瘋牛在身上踐踏過,七竅流血,肆肢折斷,內臟幾乎全部撕裂破碎。可病人就是不急不慢地呼吸著。唯一的一個外科醫生得到省裡高天養顧問的明確指示,抱著解剖實習地態度做了這場手術。
萬萬沒想到,自己機械地解剖,草草縫合內臟,例行公事一般縫合傷口……甚至,連血都沒輸,手術居然成功了。看病人的恢復情況,這名外科醫生從中找到了極大地自信。
高天養冷冷地盯著手腳都被銬死的田白剛,彷彿下一刻就要撲過去把他生吞。田白剛目光坦然,閉上嘴一言不發。他正在想一件奇怪的事情,自己額頭部位好像多了一條蟲。就是這條蟲,在自己被折磨地快死的時候,突然冒出來在身體內遊走,自己又活了過來。
這蟲好像是喝了少龍那瓶古酒之後有的,當時喝的太多,也沒在意。現在想想真是怪異莫名。
面前這長衫中年完全不像警察,剛才審訊自己的時候那慘烈的手段,讓他比死還難受。不過他很明白自己犯的案,一抓住就死定了,說什麼也白搭。
奇怪的是,這天殺的不問殺人案,釘著問梅瓶裡面的東西去哪了。梅瓶裡就半壺蟲草酒,自己和少龍早就喝了個精光,說出來又能怎麼樣?都化成尿排出體外了。那酒裡的蟲子如此怪異,說出來,被解刨成片來研究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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