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你究竟是誰？”

“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

衛寧躲在黑暗之中一聲接著一聲叫道，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噗、噗噗噗……”火雲邪神釋放出十多點如同燭光一般的靈火，將四周照的通明。

衛寧不能再躲在黑暗之中，一切都變得清晰可見。

那半截刺於他胸膛的水靈劍已經消失不見，胸口留著一攤血跡，卻不再有血液向外流出。

層層水靈力從衛寧體內盪出，卻不再那麼純正，一縷黑色伴隨著水靈力流出，如同墨汁入水一般快速向四周擴散。

片刻間，衛寧那水色靈力就像是被重工業汙染一般，完全變成了黑色。

“惡靈！”火雲邪神驚呼一聲，隨即不屑地笑道，“怪不得你這些年的實力突飛猛進，原來你早已經成為了那老鬼的傀儡！”

衛寧眉頭緊皺，像是被當眾扒光衣服般不安起來。

那年衛寧還只是一個普通的聖靈戰士，當他值班的時候聖殿突然發生了間詭異的事情，而他也在那天發生了改變，實力開始突飛猛進。

用火雲邪神的話來說，衛寧已經不再是他自己，他不過是一隻傀儡而已。

“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的秘密，那就死在這裡吧！”衛寧瘋狂地叫道，黑色靈力像火雲邪神一樣在身體凝聚成一套厚重的鎧甲，他的整張臉也變得猙獰恐怖。

水靈劍再次出現於衛寧手中，和之前卻已經有了質的變化，散發出強大力量的同時又透著一股詭異的死亡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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