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兄,你這到底是甚意思?”凌季友聞言不由的面色鐵青,不悅的說道:“那曹達是殺人犯,犯了國法,又畏罪潛逃,我是奉命對其進行抓捕,如何又反過來說是我指使他來此處的?這是我們兩個,若是還有他人在此處聽著,我又成了哪號人?我身為虢州法曹,竟然知法犯法,指使官奴殺人,再指事其連夜潛逃,以後還如何在這虢州混下去?梁刺史會如何看待於我?聖上又會如何看待於我?哦,我明白了,莫非是此人被子安兄窩藏在了府上?這可是窩藏罪,子安兄,這罪名可不小,你這罪名要是坐實,恐怕這參軍再也幹部下去了。”
“季友兄且聽雷霆之怒,先聽小弟解釋”,王勃見對方發怒,便知是發生了誤會,便嘆了一口氣,輕輕解釋道:“唉,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昨夜晚間,小弟正在我那茅屋中讀書,卻突然闖進來一名漢子,口口聲聲說是失手殺了人,而且曾在季友兄手下當差,頗得季友兄看重,因此去找季友兄企命,然則季友兄身處嫌疑之中,首先會造人嫌疑,因此便令他找到小弟,託小弟將其暫時隱匿,而兄卻報個失蹤,待得風聲過後再使其復出……”
“哼,簡直一派胡言”,凌季友聞言頓時拍案大怒,然後對著王勃拱手說道:“子安兄有所不知,那廝平日裡做事勤快,人又仔細,確實得到小弟看重,然則看重歸看重,犯法規犯法,這兩者並不能聯絡在一起,需知小弟這虢州法曹乃是聖上所賜,用來維護安定的,並非是某一人所私有,因此休說這殺人的是區區一個受到看重的官奴,便是吾之親生父母,也照樣會繩之以法。嘿嘿,定然是那廝見吾與子安兄過從甚密,於是偷偷潛入兄之府上,假託小弟名義謀一安身立命之地。此事須怪不得子安兄,小弟不該無端發怒,辜負了子安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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