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然是一種表示歡欣地表情屬性。

如果一個人的笑容看不出來絲毫歡欣，那多半會讓人不寒而慄，不是奸笑就是詭笑。

能夠笑得既看不出歡欣，也看不出詭異，這是要功夫的。

劉學民作為電信錢江省分公司的副總，滴水不漏不表態的功夫，自然還是有的。他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沒看明白的專案，都要靜靜地看清了，再和人談交情。

初音集團這次把雲盤和郵箱業務相關的資料中心搬遷到龍游，最大的基礎設施瓶頸還不是修公路鐵路，而是鋪設光纜線路。

這樣的巨頭，對網速頻寬的需求是非常驚人的，而衢州本是省內網路基礎環境最差的地方，要吞下一個初音資料中心，其基礎投入，只怕要相當於原本全市總頻寬的數成之多。

初音方面為龍游的資料中心本身，就要投動輒十億起步的資金。但是如果看整個工程的全部供應鏈環節，還有更多的錢是散在外面的。那就是電信部門的建設投入。

當然，這種東西建成之後，附帶著對本地政府改善民生也有好處，因為多多少少會為全市的整體網路頻寬升級留下一些公用性的餘量。

在最初的草議當中，三方的初步意向是：電信部門新拉的業務接通後，每年的頻寬費用自然是初音方面全額承擔。但是前期的光纜以外部分基建，則是初音集團、市/縣財政、乃至電信省公司三方分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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