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是是非地,在有強敵外患時,君臣同心,一致對外。可是強敵外患一旦消失,原本壓在朝堂上的力量也就消失減弱,一些東西就像是被擠壓在一起的彈簧,失去壓力以後猛然膨脹起來。
兩年之前,扶蘇嘗試對抗那種滋生的力量,可是那種力量太過頑強,扶蘇敗了,遠走北疆是父皇的安排,卻也是一種無奈,而對於他,卻也帶著些許解脫的味道。
而有些東西,躲註定是躲不掉的,只要他是扶蘇,是大秦的長公子,有些事情註定是躲不掉的,所有的東西就像是一堵牆,橫在他必經的道路上,要麼撞的頭破血流,要麼撞破這堵牆,撞出個雲開霧散,撞出個朗朗乾坤。
即使已經到了北疆,到了大秦的邊防,卻依然躲不掉那朝堂之上的事情。扶蘇深吸一口冷氣,心中對有些事情已經仿若洞若觀火一般瞭然於心。既然躲不過,總要面對的。
田顎能得到兵符,而兵符除了在外領兵的大將,就只有自己父皇有了,甚至自己在北疆督軍,都不可能擅自調動軍隊,能夠隨意調動的只有自己的近衛騎兵和近衛營以及父皇給自己安排的死士。
想到這裡,扶蘇忽然有種極為不好的預感,兵符,父皇,難道…
扶蘇幾乎不敢想下去,他強自摒棄心中的某些想法,這些想法就像是魔鬼伸出的冰冷觸手,僅僅是想一下,就讓他感覺到冰冷滑膩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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