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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都不錯的看著夏初，在她充滿溫柔的目光中，沉默了良久，才哭著問，“姐姐，是不是女孩兒就不配活著？

是不是沒有異能，也沒有返祖和變異的女孩兒，就活該被拋棄，被當成物品一樣拿去換東西？

沒有人權，沒有自尊，被欺負時還不讓我們哭。

我懂事的，我都讀三年級了，學校有生理課，我知道那些欺負代表什麼。

我···我不是個好女孩。

可我還是想活著，我不想死。”

她臉上露出一個不符合年齡的悽慘笑容，“姐姐，你和這個姐姐都是好人，謝謝你們救了我們。

若不是你們出現，我們就跟屋子裡的那幾個女孩一樣死了，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

說完她拉著另外幾個女孩站起身，給夏初和小南深深鞠了功。

兩個年歲小的女孩，被小南用夏初拿出來的童裝結結實實裹成了熊，鞠躬的時候沒能穩住身形，不倒翁似的晃了幾晃，就一頭栽倒在了雪窩中。

嚇得小南和夏初趕緊將人從雪窩中拎了起來，迭聲追問疼不疼？

兩小女孩兒也乖，眨巴著懵懂的大眼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看得夏初和小南是大急，這到底是疼還是不疼啊？

她們就這樣問。

“摔倒不疼，下面疼。”有著一雙圓溜溜小鹿眼，留著妹妹頭和齊劉海的小女孩委屈的嗍了嗍嘴。

怕兩人不懂，她又補充了一句，“尿尿的地方疼，囡囡很堅強，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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