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撮先生臉上一抹壞笑,我知道要是再打斷他的話,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三撮先生會毫不猶豫的衝過來,在我的身上新增幾處新的傷口,然後再揚長而去。
單身哈士奇這時候已經回來了,估計是上了趟廁所,剛好是聽到了我和三撮先生的對話,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時不時的將手伸進口袋裡,另外一隻手就會在脖子上劃一圈,隨時警告我,只要是亂來,就一定會給我來上一針。
我趕緊轉過臉,開始看著其他的地方,生怕我的一個眼神,就會把他們給招來,現在的我,是真的不想再惹什麼事情了。
一整天就這麼枯燥乏味的過去了,我再沒有看到兩個老頭,不過也沒有看到左右撇子雙胞胎兄弟,兩個在醫務室,另外兩個,我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了,說不定像是一團霧一樣,早已原地消失了。
屋裡已經傳來了鼾聲,此起彼伏的,我睡意全無,手心開始出汗,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一直到確定周圍的人全部都睡著了之後,這才躡手躡腳的從床上下來,穿好鞋子就去了窗戶口那裡。
雖然我還沒有想到到底怎麼進入到那棟樓裡面,但我還是決定,趁現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過去看看,說不定某天的晚上,值班的人會忘記了鎖門,我就能從正門,光明正大的走進了。
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扇窗戶,白大褂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晚上可以開啟,就連房間裡的其他病人,也都不知道,如果不是那天植物人從這個窗戶翻出去,恐怕我到現在,也不可能知道這扇窗戶其實是可以開啟的,畢竟人們最不容易注意的,往往都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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