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些酒精和繃帶,這才又慌忙的跑回到自己的床上,從床頭底下翻出來,準備給1055號獄友消消毒。
我暫時還不打算呼叫獄警,他傷的並不重,但要是擾了獄警們的清夢,他們肯定不會像我這麼容易說話了。
放下枕頭的那一刻,我忽然看到了那張紙,長頭髮獄友留給我的最後一個禮物,雖然還是摺疊著,但我隱約看到裡面黑乎乎的,似乎是畫上了東西,不過這時候我沒有時間管它,給1055號獄友處理一下傷口要緊,於是就用枕頭蓋住,跑回到了長頭髮獄友的床上。
1055號獄友保持著我之前挪動他的姿勢,兩隻手平攤放著,手電筒早就已經滑到了床上,不過他仍舊是盯著牆壁,我沒細管,趕緊擰開酒精的蓋子,倒了少許在他的手掌心裡面。
這瓶酒精,我一直留著,只用了一小半,本來是打算其他用途的,醫用酒精,是絕對不能喝的,成分與普通的酒是不一樣的,人喝了之後,可能會引起其他嚴重的症狀,很多個白天,或者是夜晚,我都將手伸到枕頭下來,握著這瓶酒精。
如果我想死,說不定這是個好辦法,一仰脖子,將它喝的乾乾淨淨,等獄警或者是獄友他們發現了,我早就已經不用救了,永遠的離開了這裡,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帶著眾多的謎團和遺憾,去找到辛雅待著的地方。
酒精有殺菌的作用,倒在傷口上,自然會很疼,1055號獄友居然沒有人任何的反應,讓我一度以為,他失血過多,已經沒有痛覺了,好在他手心有著微微的抽搐,說明他的感覺還存在,應該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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