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那家的老闆有點胖了，在冰櫃裡流的血，居然慢慢的蓋住了地面，老闆像是被粘在蒼蠅板上的蒼蠅，動彈不得，估計這會他就算是不死，也沒什麼力氣掙扎了。

“竟然是我殺了他。”我坐在椅子上，感覺整個身體都開始晃，像是要來了地震一般，怪不得我會做這麼一個奇怪的夢，現實當中我無意中殺掉了老闆，為了減輕自己的罪惡，我竟然做夢，讓我成為老闆，他成了劫匪，最後殺掉了我。

“你是誰？不對，我又是誰？”我想起來小丑對我說過的話，現在看來，並不是假的，那個時候的我，確實是用著別人的命運，只是我當時不知道罷了，小丑的存在，本身就應該提醒了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我實在是愚鈍，一直沒有明白過來。

“別特麼裝什麼哲學家了，上樓上去給我看著點，別讓他們從樓上衝進來了。”華子踢了一腳凳子腿，告訴我上二樓看著，還差一點把我給摔下來。

“辛雅，你老公是不是有病？”我踉蹌著從凳子上站起來，路過被綁住的老闆娘的身邊，突然停下來問她。

她被嚇了一跳，又開始往後縮，明明後背已經頂住了中間的那個柱子，恐懼心理還是讓她不停地往後退縮。

我瞬間覺得剛才問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沒有技術含量了，這話好像就是在問一個因為做錯事而捱打的小孩子，是不是太調皮了。這問題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而我卻問了一個精神高度緊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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