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我沒有騙你吧，活的歲數大了，什麼事沒見過。”中年婦女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明明才剛過中年而已，身後拿過自己的蘋果手機，在圍裙上擦了擦，裝進了兜裡。

“你這手機，比你的圍裙乾淨多了。”我心裡想著，這在圍裙上擦擦手機螢幕，還真不如不擦呢。

“我沒做啥虧心事，我是不怕，你就別看了，誰知道你有沒有啥虧心事，這神神秘秘的事情，不好說。”中年婦女排拍屁股上的土，站了起來，爬上了她的電動車，剛發動起來，想起什麼似的，扭頭陰陽怪調的對我說。

“我能有啥虧心事，真是的，快去賣飯去吧。”我有點不悅，感情這中年婦女是專門等著我的，不是為了給我看什麼影片，完全就是就是為了給我說這句話。

“好好好，不跟你們年輕人爭，我去賣飯了。”中年婦女碰了一鼻子灰，倒也沒怎麼生氣，發動了車子，朝著一個院子開進去。

那個院子我見過，以前經常走這裡，因為這地方是一個工作聚集地，很多人在這邊工作，不管是早上中午，又或者是晚上，那個院子裡總是聚著一大批人，幾十個攤販，幾百個買飯的，生意火的不行。

我鑽進了車子裡，看看外面的天氣，雨還沒有下下來，但已經擋住了全部了太陽，這個時間雖然不亮堂，但也不如現在這麼暗了。

“他的手裡抓著東西。”我抓著鑰匙，剛插進鎖裡面，瞬間就想起來在影片裡面，孫正陽往前爬的時候，手裡一直抓著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的，到死都沒有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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