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能看到我了？”小助手一聽張秘書提到了自己，頓時就有些激動，跑了過來，在張秘書眼前晃來晃去，又是揮揮手，又是衝張秘書吹口氣的。

李嫣頓時就愣住了，她很驚訝，心想難道這人還真的能夠看到小助手不成，可這完全是不符合邏輯的啊，除非是張秘書已經死了，他自己不知道，她也沒有意識到。

事情忽然又回到了起點，張秘書是死是活，又成了一個謎團，活人斷然是不可能看到小助手，可如果張秘書已經死了，那他是怎麼死的，又是什麼時候死的，為什麼一個死人還可以給一個刑警打電話。

同時人，如果張秘書真的已經死了，說明對面的那個傢伙也已經死了，那勒索者和張秘書到底有沒有關係，這件事張秘書到底參與沒有，那就不一定了。

“你怎麼知道？你，能，看到？”李嫣不寒而慄，她實在是想不透，小助手腦袋開了個瓢的畫面，只有她自己能夠看到，張秘書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她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做了一個很長很長還是一個連續的夢，夢裡張秘書就像是薛定諤家的貓一樣，可能是死的，也可能是活的，更要命的是，她已經不知道判斷的標準了，她沒有任何的參照物，小助手是死的，這一點她非常的確定，那個男人和張秘書是不是死人，她就不知道了，甚至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死了，只是沒有參照物，她判斷不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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