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過跋鋒寒,多少了解了突厥人的行事作風。他們不論武功高低,做事都直來直去,不願費心和人虛與委蛇。跋鋒寒自不必說,可達志、突利、康鞘利等人無不如此。畢玄已將武功練到“真如”之境,更不可能懼怕任何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蘇夜嘆了口氣,拿出一面小銅鏡,對著它照來照去,整理有點紛碎的頭髮,將它們整理的整整齊齊。她利用這段理妝時間,在“同樣表現出說一不二的宗師氣質”,和“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兩者間猶豫著,最終因為懶於裝模作樣,決定做一個軟蛋,命府中下人準備馬匹,舉步離開龍頭府。
畢玄此舉,確實有點無禮,卻不是沒有好處。別人和他接觸,為他辦事時,他的效率顯然很高,不會出現拖泥帶水的問題。橫豎雙方並非朋友,有禮也好,無禮也好,都沒必要計較。
她剛出龍頭府大門,便看到久違了的拓跋玉師兄妹。
拓跋玉身著皮質背心,聲音陰柔,模樣俊俏,有著些許男女莫辨的意味,以肩頭一對飛撾作為兵器。他師妹淳于薇則嬌俏可人,兩頰生著小雀斑,格外的青春活潑。她腰間插著一把突厥人最常用的腰刀,整個人充滿了野性魅力,一望可知不是中原女子。
他們兩人均見過蘇夜,懾於她神鬼莫測的武功,一見她出門,立刻流露出幾分忌憚。這是下意識的舉動,待拓跋玉覺得不妥,換上一臉客氣恭敬的表情時,已經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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