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的臉色看起來很難看，並不是因為杜瘦瘦的話，而是因為他看到了古千葉眼睛裡的悲傷，他在很久很久之前和古千葉有了主僕契約關係，能感受到古千葉的情緒，尤其是看著那雙眼睛，他感覺自己的心也在一刀一刀的被切割著，而動刀的人就是他自己。

“是……”

白虎忽然咬著牙站起來，臉色白的嚇人。

“我確實有自私的想法，但是我沒有想過害你們……我之前說了謊，我是一個不善於說謊的人。”

杜瘦瘦冷笑：“不善於說謊？我看你之前說謊的時候很自然啊，尤其是說人類修行者都是自私的那一段……真是義正辭嚴，你居然臉皮還這麼厚，說自己是個不善於說謊的人。”

“哦……你連人都不是。”

聽著杜瘦瘦的話，白虎的眼睛裡出現了絕望：“我知道這會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你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杜瘦瘦：“別扯淡，這會兒還想讓我們跟你下去？”

陳少白也道：“還是謹慎些吧，不知道下面到底有什麼兇險，他又不肯明說。”

安爭走到白虎身前看著他：“你應該知道我們沒有害人的心，如果你真的有求於我們，可以直說的，若是能幫你我們就幫你，不能幫你……我們也不會勉強。”

白虎嘆了口氣：“你們跟我下去看看就知道我說的人類修行者都是自私的有多真實了，我也確實沒有想害你們，我在那地方遇到的兇險跟你們也關係不大……因為那本就不是針對人類的兇險，之所以之前沒有跟你們說，是因為我擔心有人會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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