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看著面前氣色有些奇怪的陳在言,總覺得這位侍郎大人有些不對勁。可因為不瞭解這個人,安爭也說不上來這不對勁的地方在哪兒。
“你……再委屈兩天。”
陳在言親自為安爭倒了一杯酒,然後笑了笑。但是這笑容背後,有一種讓安爭毛骨悚然的東西。安爭確定那不是一種威脅,陳在言不是想殺自己。而那種毛骨悚然,是一種無法解釋清楚的東西。
陳在言往後靠了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盡顯疲憊之態:“我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兵部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大燕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對你來說,這件事也算是一種歷練,經過此事之後,你以後做事也就更成熟些。雖然你對尚書大人的那些建議都很好,也能順利把這次危機解決,但毫無疑問的事,你做事還是太沖動了些。”
安爭喝酒,沒有說話。
陳在言道:“明天,百姓們的注意力就都會被開放武院吸引過去。百姓們對武院都很好奇,都想進去看看武院到底是什麼模樣。”
安爭道:“侍郎大人,這個辦法是您想出來的?”
陳在言點頭:“要想平息百姓的怒火,其實也簡單。大部分人都是隨波逐流而已,你看過羊群嗎?前面有一條水溝,頭羊跳了過去,後面的羊群其實根本不知道前面有水溝,但也會跟著跳起來。以至於,有些羊跳的早了,會掉進水溝裡。它們不是因為看到了水溝才跳的,而是因為頭羊跳了所以跳的。這是什麼?這是盲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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