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婉清凝視著凌塵，美眸閃動，似乎在醞釀語言。見她遲遲不開口，凌塵有些不耐煩，這女人找自己又不說話，到底想幹什麼？念及此，他身體前傾，作勢便要起身。

“對不起。”

這時，清清淡淡的三個字傳入他的耳中。

什麼？

凌塵猛地轉過頭，詫異的看著南榮婉清，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她是在向自己道歉？

稍一怔神，他張嘴道：“南榮小姐，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南榮婉清螓首微垂，雙手十指緊扣，“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凌塵很意外，他從來沒想過南榮婉清會向自己道歉。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現在不僅聽到了，還親眼看到了。

心念轉動，他微微向後靠了靠，再次坐回了沙發上。

“南榮小姐，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沒放在心上。再說，我已經不在南榮家任職，所以你沒必要為我道歉。”

“你不肯接受道歉，說明你還沒有原諒我。”話落，南榮婉清的美眸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隨即，她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眼神立刻堅定起來，“你想怎麼樣才肯接受我的道歉。”

這……

凌塵一時啞然，心裡無比奇怪。今天的南榮婉清好像跟以往不同，以前的她會盡量避免跟自己交流，更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想到這裡，他眼珠一轉，嘴角微微揚起，帶著一絲邪邪的壞笑，“南榮小姐，你的意思是隨便我提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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