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客房裡見到韓兆軍,李凡愚實在忍不住,無恥的笑了。
之前在富州的時候,第一見到韓兆軍還是在地拖一號線滲水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韓兆軍雖然焦急,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公園裡站了十幾個小時,連著急帶上火的。
但是那個時候,他的頭髮也依然一絲不苟,身上雖然披著警用大衣,但是可以看出來那是個非常整潔愛乾淨的人。
許是屁股決定外在,這個清瘦的地方領導,似乎時刻都保持著自己的個人形象。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卻是頭髮油油的。幾叢已經打了綹的劉海,如同海藻一般貼在光可鑑人的額頭上。
身上散發著一股只有在空氣不流通的地方,類似火車,計程車這種長途長時間交通工具上才會有的那種複雜的,帶著各種正常人絕對不與樂意去聞的味道。
那藏藍色的風衣,已經糅的不成樣子,後背上和袖子上的褶皺一條一條的摞在一起,似乎衣服突然衰老了二十歲而產生的皺紋,全然沒有了輪廓。
那原本帶著褲線的純棉西裝褲子,就像是一條豬大腸掛在他的兩條腿上。
如果不是臉還乾淨,整個一逃荒的。
“韓書記,您這是怎麼了這?”李凡愚與韓兆軍握了握手,打趣道:“不是翻了什麼錯誤,要潛逃出國吧?我可跟您說啊,借錢的事兒千萬別說。”
韓兆軍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餿味兒,尷尬一笑:“我的李董哎!這還不是為了見你嗎!這三天,我輾轉從富州做飛機跑到了上海,又從上海坐飛機跑到了大柳,其間不是在天上飛就是在地上跑,屁股坐大腿跑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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