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已經注意這邊兒好一會兒了,她那一桌都是各車企的高管,自然對目前的形勢很關注。在聽說這一屆的會長有可能在李凡愚,徐廣勝,呂鶴鳴和薛耀國之間產生時,她就感覺不妙。
薛耀國今天沒到場只派了副手過來,就已經表明了不爭的態度。事實上廣旗的方針很明確,就是要在民用車領域幹出一番成績來。薛耀國只要把民用車這一塊做好擴大戰果,政績自然不會缺,犯不上靠著協會刷簡歷。
呂鶴鳴這個人她不瞭解,但是徐廣勝的老底她可是太知道了。她剛畢業回國的時候就在北旗工作,自己的老上司什麼德行她可是深有體會。
這個人明裡一套暗裡一套,而且肚量極小。當初若不是因為攤上這麼個領導,再加上公司風氣不好,她也不會出走賓士。
於是看到李凡愚明顯不勝酒力,還被徐廣勝纏住,她就過來了。
宴會上準備酒的是浦市的特產——崇明老窖。雖然是米酒,但是經過窖藏,也有三十多度。
這一杯下去,安寧感覺喉中一陣火辣。
將被子裡最後一滴酒喝光,她將杯口朝下,示意自己已經滿飲。但是看清對面,才發現徐廣勝壓根就沒動。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安工嘛、這才一段時間不見,越發的漂亮了啊。怎麼,現在在正信高就,就過來糊弄孃家人了?這酒是我敬小李的,你替他喝了算怎麼回事兒?”
徐廣勝臉上似笑非笑,將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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