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有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林慕白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說的話自然比較和善，並沒有太過於指責凌雲樓，只求完成最後的心願。

而方正直現在還並不太想死，那麼，他的話自然就不會與和善有什麼太大的關聯，最少，在面對凌雲樓的時候，他還是覺得以惡制惡會更好一點。

不得不說方正直的這一句罵聲還是挺洪亮的，特別是“臉大而圓，貌醜如妖”這八個字更是有著深入人心的功效。

方正直的心裡已經決定好要捅這個馬蜂窩，自然就不可能太過於客氣，什麼話難聽，他就撿什麼話罵。

反正就是動動嘴巴，也用不了多少力氣。

當然了，罵完之後的效果……

方正直望了望四周，看著一個個呆若木雞般的凌雲樓弟子，還有那五名站在蒼月身邊女子臉上的震撼。

他覺得，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然後……

該來的刺激也來得非常的迅速！

只不過，這個受刺激的物件，似乎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第一個跳出來表達自己憤怒心情的人並不是凌雲樓的弟子，同樣也不是站在蒼月身邊的五名女子。

凌雲樓的弟子還有站在蒼月身邊的五名女子明顯是聽到了方正直的話，也震撼了，可這些人震撼之餘的表情卻顯得很寂靜，寂靜得有些無言，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看起來有些不知所謂。

但林慕白卻表現得很激動，感覺上就像是被人當面扇了一記響的耳光一樣，蒼白的臉上一瞬間便漲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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