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超有個姐姐叫李孝利,曾以普通人的身份加入某東亞國家的娛樂圈,還曾獲得性感女神的稱號。
李志超很小的時候,曾因為這件事兒,被很多人叫過小舅子,只不過他那個時候實力太弱,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生生忍了屈辱。後來他實力強橫了,仗著實力把叫過他小舅子的人和妖怪都狠狠的報復了過去,最近幾年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調侃他了。
許了也是偶爾翻閱資料,才發現李志超居然還有這段黑歷史。
他當然不在乎李志超的報復,李志超當初插手他和暴風軍團的合作,如果不是他那時候實力也算不俗,頂住了這傢伙施加的壓力,說不定現在都還在被坑的很慘。
李志超怒火衝貫瞳仁,立刻就把身子一搖,就有一直青光大手飛出,狠狠向許了拍了下來。
青光大手拍在沙灘上,把沙灘拍出一個巨坑,弄得漫天都是細沙,但李志超卻心底一涼,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得意武技並沒有擦到敵人的一點邊,這並不是他驚駭的地方,讓他驚駭的是……他居然完全沒有看到許了怎麼躲過去他的必殺技。
李志超收回了青光大手,正要……就感覺腰眼一涼,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癱倒在地上。
許了一記霸王膝撞,把李志超頂翻在地,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他並沒有去抓李志超做俘虜,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胸口滿溢殺機,如果不是趕緊離開,說不定就順手把李志超給宰了。
許了並不是很在乎,自己是否控制不住殺機,但是李志超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殺了對他此番東海之行的主要目標有影響。
萬妖會和四大軍團的衝突,始終有一條無形的界限,就是不會肆無忌憚的殺死對方組織的人。
許了相信不管是萬妖會,還是四大軍團,肯定有大妖怪的神念始終關注這個地方,一旦他撕破了這層臉面,就要做好硬幹四大軍團的準備了。
許了扛著魔笛離開沙灘不久,就有一道昏黃妖光落下,一個紅衣僧人落在沙灘上。這個紅衣僧人的臉上幾乎沒有肌肉,完全是個骷髏,眼中妖火跳躍,沙啞的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沒想到萬妖會居然還出了這麼優秀的俊才,才不過四級妖力,就能擊敗魔笛和李志超。”
這個紅衣僧人叫做法滄海!
法滄海是神燈軍團派來主持東海這邊探索遺蹟的臨時負責人。
他覺察到魔笛和李志超打算偷襲許了的時候,還在三百公里之外,等他覺察到不對勁,匆忙趕過來,許了已經活捉了魔笛,擊敗了李志超揚長而去了,沒能來得及救下魔笛。
法滄海雖然自大,但也不敢孤身去闖萬妖會的基地,他隨手放出一道昏黃光華,籠罩在李志超的身上,過了片刻,李志超悠悠醒了過來,見到法滄海忍不住就是悚然一個激靈。
他第一反應是:是不是我打算偷襲魔笛的事兒暴露了?
法滄海雖然是妖王,但也不可能知道李志超不但想過暗算許了,也想過暗算魔笛,只是溫聲撫慰了一句:“勝敗乃事兵家常事,你雖然輸了給萬妖會這個年輕人,以後也未必沒有機會再扳回面子,無須如此失魂落魄。”
李志超深深呼吸了幾次,這才把慌亂的心情平復下來,理智也迴歸了大腦,知道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只是想過,還未有付諸實踐,法滄海雖然了得,也不可能知道,這才強忍住心底的衝動,深深施禮,謝過了法滄海的援救之恩。
“大師!來的慢了一步,魔笛被那個傢伙擄走了。他的實力高深莫測,絕非是四級妖士這麼簡單。聽說萬妖會新近收攏了一大批龍華會的遠古妖怪,這傢伙只怕也是來自龍華會。”
法滄海嘆息了一聲,說道:“萬妖會的勢力越發的大了,這一次若非他們始終沒有派出高層戰力,相信我們絕對爭不過他們。”
李志超忍不住忿忿說道:“為什麼當初咱們四大軍團的幾位統領,就沒有插手龍華會的事兒,坐視萬妖會坐大?若是咱們也拉攏幾頭龍華會的妖神,現在早就不懼萬妖會了。”
法滄海詭秘的一笑,並不理會李志超的抱怨,他比李志超地位高些,自然知道更多的秘辛,四大軍團絕非沒有動作,只是不會讓這些底層成員知道罷了,就連法滄海這個級別,對四大軍團高層的動向也是知之不詳,他只是有個朋友在神燈軍團地位極高,跟他透漏了一下訊息罷了。
許了是貨真價實的妖將級大妖怪,稍稍釋放神念,就知道自己離開後發生了什麼。
他對法滄海這頭神燈軍團的妖王,也頗有些好奇,法滄海修煉的也是三千卷,神燈軍團幾乎人人都修煉的是大統領創立的三千卷,只是三千卷浩如煙海,所以神燈軍團內部流傳的法訣數不勝數,甚至因為修煉法訣相近,形成了無數小派系。
法滄海年輕的時候,對佛學特別有興趣,甚至想要成佛作祖,結果不知怎麼就感應到了神燈軍團之主的氣息,自行參悟出來一門秘法,可以吞吸生命力,化為自身妖力。
只不過法滄海雖然修煉的是這種邪門功夫,也生就一副極為恐怖的樣貌,但平生卻極少作惡,反而把辛辛苦苦修煉的法力,重新轉化為生命力,用來治病救人,平生救回的性命無慮千百,是妖怪中著名的仁心仁術。
許了對四大軍團的其他妖怪,都沒什麼感覺,但卻對法滄海有些好感,他神念關注了法滄海一陣,暗暗忖道:“若是有機會單獨面對這頭好心腸的妖王,我不妨點化他一番,幫助他突破境界。此人若不是救人太多,必然可以更上層樓,突破妖將級數。”
許了回到魚貓兒的別墅時,這座別墅已經換了一副模樣,元銅為首的四名黃巾力士喝的眼睛賊亮,正在跟十多名美女狂歌勁舞,另外幾名美女衣衫不整,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上,個個臉蛋紅潤,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