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一句話將氣氛由尷尬推向……更尷尬。
李素和許老爹的臉都有點難看,彷彿被人冷不丁扯掉了身上最後一絲遮羞布,大家赤裸相對,毫無轉圜。
扭過頭看一眼程處默,李素目光很想殺人。
悔婚啊,多麼含蓄多麼藝術的事情,被這傢伙一句話全毀了,很奇怪,早上帶他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許老爹臉色更難看了,表情越發冷淡:“悔婚是你爹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李素只好老老實實道:“我自己的意思。”
“這就不對了,你爹已送了聘禮,保媒的是縣衙的官媒,生辰也掐過了,連日子都定好了,兩家忙了這許多天,你一句悔婚就不作數了?”
李素理屈,只好陪笑:“實在抱歉得很,這事是小侄做得不地道,只求伯父能應允,小侄願以十倍聘禮賠償……”
許老爹失笑:“我家不缺錢。”
“終歸是要賠禮的,伯父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小侄全然答應,至於婚事,令千金是涇陽方圓出了名的淑德良女,無可挑剔,小侄年少荒唐,性子浪蕩,唯存一絲良知,既然配不上令千金,也不忍誤了令千金終生,還請許伯父明鑑。”
話說得很含蓄,明白的人自然明白。意思就是說,我這種嫖姑娘不給錢的人渣拿來當女婿,活生生把你女兒往火坑裡推,這樣真的好嗎?
許老爹臉色陰晴不定,顯然他聽懂了,而且確實不大樂意讓這樣的人渣當女婿,哪怕這位女婿是新晉的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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