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後,大家熄滅了篝火,收拾妥當後繼續前行。踏過裸露在溪水中的卵石,沿著水邊的灌木叢行走了一個多時辰,然後又開始翻越山嶺。
山腰滿是茂密的闊葉林,陰暗的樹板根下生滿了地衣苔蘚,一些不知名的蘑菇隨處可見,偶爾有白毒傘和鬼筆覃等毒菌混雜其間。
隊伍中不知是誰突然驚叫起來:“頭兒,你流了好多血……”
走在前面的竇領班低頭一看,自己的一條褲腿都已被鮮血染紅了,急忙脫下褲子,看到屁股和大腿上有數個出血點仍在向外滲著血。
“這是旱螞蝗,肯定是剛才在溪邊灌木叢裡叮上的,”傅藥師說道,“這東西以頭頂吸盤吸住面板,喝飽血後會自然脫落,令人渾然不覺卻又血流不止,大家都看看自己有否叮到。”
“我有。”一個侍衛首先叫了起來。
“我也流血了。”
“這傢伙還在,媽的。”有人咒罵著從身上往下扯拽。
“不要硬拽,扯斷了吸盤也還在皮肉上,脫下鞋底用力拍打。”傅藥師趕緊說道,同時發現他自己也被叮咬了好幾處。
整個隊伍之中只有莫殘毫髮無損。
途中,侍衛們射殺了一頭獐子和幾隻山雞,大家歡喜不已,晚飯有肉吃了。
當夜宿營在了一個大溶洞裡,侍衛們早早的生起了篝火,以防瘴氣再度襲來。烤肉的香氣飄散在密林裡,眾人圍坐在火堆前把肉飲酒,天南地北的閒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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