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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四篇 驚雷乍現 第八章 老道的靈丹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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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在發生前都會有徵兆,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只是人們往往忽略了它們的存在。

在就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發生一場離奇車禍,就算再愚鈍的人也會覺得不妙。

方展他們絕對不愚鈍,也沒有覺得不妙。

當時他們的腦中只有一個字——“快”。

於是,四人用最快的速度衝進了超市,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儲存箱,也用最快的速度確認了裡面的東西。

那裡面只有空氣。

超市是農工商超市,儲存箱是五十七號儲存箱,鑰匙的號碼牌也是五十七,一切都是完全符合蘇正留下的提示。

可裡面怎麼是空的呢?

這個疑問並沒有讓他們停留多久,算上吃驚和檢查儲存箱的時間,四人只停留了三分鐘左右的時間,之後便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超市。

車禍很離奇,空了的儲存箱更離奇,這一切都證明在暗處有個神秘的高手,而且是敵非友。

面對如此的境地,方展他們只能用最快的方式趕去最後的目的地,他們趕的不是時間,而那個高手。

因為那個高手總是搶在時間的前面。

※※※

在趕往機場的途中,蕭三才撥通了老爺子的手機。他本不該聯絡老爺子,在離開之前,戰如風曾說過,這一路將不再與他聯絡,直到事情告一段落為止。

事情演變到現在這個地步,蕭三才已顧不得那麼多了,他覺得必須將遇到的這些情況告訴老爺子。

可撥通手機後,他才明白戰如風當時話裡的意思。

“聯絡不上老爺子。”蕭三才悶悶地結束通話了手機,“他關機了。”

老爺子的那隻手機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一旦告知了聯絡號碼,向來是聯絡無阻的。

除非已經換了號碼。

“沒準老爺子也遇上了麻煩。”方展這麼猜測著。

他的猜測立刻被蕭三才否定了,以老爺子的卜術和身手,惹上他的人才真叫遇到麻煩了,更何況戰如風還在他身邊。而且,每次只要老爺子出行,戰家的子弟便會在附近跟隨接應,那些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老爺子應該是有他的打算。”蕭三才嘆了口氣,他隱隱覺得,安排自己來幫助方展,只是老爺子計劃中的一部分,此刻的老爺子也許正在某處實施另一部分。

至於這計劃究竟是什麼,蕭三才並不知道。

“爺爺的手機也關機了,現在只有靠我們自己想辦法。”蘇彥盯著手機道,“希望能夠及時趕到最後那個地方,那是爺爺留下的最後一條線索了。”

從之前兩個城市的情況來看,鬼算蘇正是安排了四個有希望治癒方展的人,不管使用什麼方法,都是為了儘可能地恢復他的卜術能力。

只是方展的心中有個疑問,既然蘇正精心安排了這個計劃,卻為什麼不保證計劃的安全實施呢?而且從自己出事的那天起,蘇正就詭異地人間蒸發了,連寶貝孫女蘇彥都棄置不顧。

難道他也有什麼麻煩或打算嗎?

※※※

一路的猜測和思索中,車子抵達了城市機場。

剛到機場入口,秦揚突然停下了腳步,一拉方展的胳膊,把他拽去了隱蔽處。與此同時,蘇彥和蕭三才也飛快地閃向了一邊,小心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來的挺快。”蕭三才扶了下鼻樑上的眼睛,“丁進這些手下比預想的要能幹。”

除了接送的車輛,附近都是些來往的旅客,乍一看並沒有什麼異樣。可觀察了幾分鐘後,方展卻暗暗地吃了一驚。

這附近簡直全是異樣!

比如那個正從機場出入口走出的男子,西裝革履的似乎是個商務人士,可在十分鐘內,方展已是第三次看到他從同一個出口走出來了;再比如那對正在熱吻的情侶,女的一臉陶醉,眼睛卻盯著四周的行人;還有那個蹲在一邊整理拉桿箱的漂亮空姐,方展看她翻了那麼久,卻始終沒見她手裡有什麼東西。

像這樣的“比如”,方展還能列出一堆,他很清楚,這些行為異常的人是在搜尋目標,而這個目標就是他。

“附近大約有二十三個。”秦揚低聲道,“一半在門口附近,一半在候機室附近。”

以秦揚的能力來說,要探查出這些並不困難,他說這些的時候,蕭三才在記事本上正畫著什麼。

那是機場的環境分佈簡圖,各個通道出入口都有註明,不知什麼時候他竟把整座機場的環境瞭解的一清二楚。

“我們在這個位置,他們則分佈在附近的這幾處。”蕭三才在簡圖上點著,“如果要避開入口的人,就只能從這裡過去。”

他們的身後是機場的一個死角,四人悄然地從那裡翻入下層,來到了蕭三才所指的地方。那是機場西面的一個專用通道,供機場內部的車輛出入的,在附近監視的人顯然沒有注意到這裡。

“通道是直接通向機場停機坪的。”方展看了看分佈圖,“除非我們劫機,否則進去了也照樣上不了飛機。”

的確,如果直接進入停機坪,即便他們能躲過丁進的手下,也無法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登上班機,況且他們也沒有購買機票,總不見得上了飛機去和空姐說補票吧?

秦揚側耳聽了聽,左手放在了牆上:“通道里還有出路,是應急用的,可以進入候機大廳。”

“先進去再說。”蕭三才似乎已經有了主意,“但首先我們要換身打扮。”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正盯著聽在不遠處的一輛維修車,看標識是機場內部的檢修車輛。

“主意不錯。”秦揚似乎也注意到了車子,“我去打個招呼。”

話沒說完,他的身子已經閃了過去,動作相當迅速。方展只看到他在車前晃了晃,隨後便開門上了車,車內並沒有發出什麼動靜。

“好快的手法,有點藏私啊。”蕭三才輕鬆地笑了笑。

“我們可以過去了。”蘇彥看了眼車子,“同時倒了三個,老秦的手法挺獨特。”

兩人似乎都很感嘆,似乎有點看不透秦揚的手法。

車裡倒著三名工作人員,那樣子像是睡過去一般,身上看不出有什麼傷痕。方展、蘇彥和蕭三才分別套上了他們的工作服,秦揚則躲在了車廂後,蘇彥發動車子徑直開進了通道。

進入通道不遠,左側出現了一扇門,那後面就是通往候機大廳的員工通道。蘇彥停下車,藉著車身的掩護,和方展蕭三才走進了通道,秦揚則慢悠悠地跟在後面。

“老秦,快啊。”方展見他落後,心裡有些奇怪,“通道里有攝像頭。”

秦揚點點頭,沒說話,伸手指了指上面,方展順著看去,攝像頭竟嗤嗤地冒出了電火花。

“老秦在破壞攝像頭的電路。”蘇彥搖搖頭,“神卜者最擅長的手法。”

※※※

機場候機大廳,一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孩從航空公司的售票處購買了四張機票,隨即走到航空公司的籤票處,趕上了三個正在排隊等候的男子。

“這身打扮實在是彆扭。”女孩摘下寬大的太陽鏡道,“走路都有些不自在了。”

“你還算好,老秦才慘呢。”穿著藍色西服,戴著金絲邊眼睛的年輕男子低聲道。

在他們旁邊,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拉了拉緊箍的領帶,有些無奈地摸著光青的下巴。

“到我們了。”排在三人前面的男子低聲道,他的身上穿著一套淺灰色的中華立領,頗有些書卷氣。

這四人便是喬妝了的方展等人,在進入候機大廳後,四人悄悄來到機場內的商店,換去了原本的裝束。蕭三才換上了隱形眼睛,方展則弄了付平光眼鏡,而秦揚比較扎眼,所以不但戴上了墨鏡,更是剃去了一臉的絡腮鬍須。

當蘇彥從更衣室走出來時,方展立刻覺得眼前一亮,這小丫頭平日一直是運動型打扮,現在換上了時裝之後,頓時憑添了幾分嫵媚動人。

四人分頭行動,秦揚和蕭三才保護著方展前往籤票處,蘇彥則隻身前去購票,她的目標最不明顯,而且喬妝後的她只怕是連蘇正都很難一下認出的。

丁進那些負責監視的手下做夢都不曾想到,四人竟然會輕而易舉地潛入候機大廳,而且還堂而皇之地在附近購票登機。

當那些人還在極力監視著機場的動靜時,方展他們乘坐的飛機已飛向西南的最後一個目的地。

※※※

西南某城市,人民路,農工商超市內。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方展等人終於抵達了這座城市。從機場前往目的地的路上,他們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而超市也正好位於人民路最顯著的位置。

找到八十一號儲存箱,蘇彥開啟箱門,這次箱內並不是空的,那個早已熟悉的黑色風琴包正靜靜地躺在箱內。

包裡放著三樣東西:一本手抄本《道德經》,一張印著籤文的黃表紙和一根竹籤樣的東西。

“《道德經》可能暗示的是道教。”方展翻了翻,裡面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籤文上怎麼說?”

那張黃表紙很普通,似乎沒有經過什麼特殊處理,上面的籤文也是油印上去的。

“這籤文看著倒還算不錯,是中吉籤。”蕭三才笑了,“一入雲端金蛇走,大氣可成群龍首,木已成舟得麟兒,幾經險阻脫虎口。”

籤文是不錯,不過從字面上來看好像很難理解其中的意思,方展拿過籤文嘀嘀咕咕地琢磨了起來。

蘇彥一直拿著那根竹籤樣的東西,反覆地看著,最後索性湊到鼻尖上聞了聞。

“你認識這東西?”蕭三才見她似乎有些心得,連忙問道。

“嗯,應該是道士用來綰髮的竹簪。”蘇彥點頭道,“爺爺有幾個道教中的朋友,我見他們用過,而且這上面也有股濃重的頭油味。”

提示的內容大概明瞭了,蘇正要他們找的是一個道教中人,但這些還不足以讓他們找到那人。

“不像是字謎,籤文的內容也沒什麼特別含義。”方展撓了撓頭,“這籤文有點難解了。”

蘇彥也看了下籤文:“也不是藏頭詩,‘一、大、木、幾’根本不成句。”

“‘一、大、木、幾’當然不成句……”方展突然停住了,“‘一、大、木、幾’……會不會是‘天機’?!”

說著,他又仔細地讀了遍籤文:“哈,原來奧妙在這兒!”

籤文的首字是“一、大、木、幾”,拼在一起的話就組成了“天機”二字。而籤文的末字是“走、首、兒、口”,“走”偏旁中的“走之底”,那麼這四個末字就組成了“道兄”二字。結合前後四字,連起來就是——天機道兄。

“連你爺爺都要叫道兄的,估計也是人瑞級的老頭。”方展嘿嘿笑著,“看樣子我得請找老道長指點迷津了。”

“先別高興,這座城市是道教文化的發源地之一,附近的道觀有十幾個。”蕭三才看著地圖道,“要在這些道觀裡找出天機道人,只怕要費些功夫。”

啪,那本《道德經》不知怎麼飛了過來,蕭三才反應也快,伸手便接住。

“這書的扉頁被撕掉了。”秦揚淡淡道,“那一頁應該有道觀的印記。”

三人連忙看了看書本,第一頁與封面的夾縫中露出一點紙張的殘根,的確是撕去的痕跡,在第一頁的左下角也有個不易察覺的印子,像是被什麼方形的東西扣壓過。

“你的手指應該能摸出來吧?”方展笑著拍了拍秦揚的肩膀,“我萬能的老秦。”

秦揚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白雲道觀。”

※※※

兩小時的車程,半小時的山路,在山腰上抬頭望去,一座雲霧籠罩的道觀在月下若隱若現。

那便是白雲道觀,天機道長修行的所在。

早在山腳下,蕭三才便已向人打聽過了,山上的道觀裡確實有個天機道長,是位高壽的老人,可就是沒人知道他今年究竟有多少歲數,據說八國聯軍進北京那會兒他就已經在道觀裡了。

方展聽得吐了吐舌頭,這老道該是比焦孟那兩個老人精還老了,都快成神人了。

山上剛下過雨,上山的小徑比較溼滑,雖然方展他們的腳下還算穩健,但行走的速度多少還是受到了些影響,走了足足半個小時,也才剛剛到了山腰,離開山頂的道觀還有一半的路程。

“早知道就買雙登山鞋了。”方展在石頭上蹭著鞋底道,“穿得人模狗樣的來爬山,我都覺得自己吃多了撐的。”

“誰讓你把鞋丟了的。”蘇彥得意道。

在機場時,大家都把自己換下的衣物鞋子丟在了不起眼的地方,唯獨她把換下的運動鞋放進了包裡,那倒不是她捨不得鞋,而是她根本穿不慣那雙嶄新的高跟鞋。

事實證明,這是個明智之舉,當然,這和卜術無關,完全是個人愛好問題。

秦揚和蕭三才也是一腳的爛泥,走著的確不方便。蕭三才四處看了看,鑽進旁邊的樹林,不一會,拿著一堆藤蔓跑了出來。

截斷藤蔓,蕭三才又弄了些幹樹枝,細心地綁在了鞋底,這麼一來,硬底打滑又粘泥的皮鞋便成了方便的登山鞋。

方展和秦揚也照他的樣子擺弄了下鞋子,走起來頓時順暢了許多。這麼著,四人加快速度,卯足勁頭繼續向山頂進發。

“山上這位天機道長一定是個高人。”走著走著,蕭三才突然感嘆了一句。

“老蕭,你現在才感慨啊?”方展咂咂嘴,“我聽說他有一百多歲那會兒就已經感慨得不行了。”

蕭三才呵呵一笑:“和年齡無關,是‘量’的感覺。”

其實秦揚和蘇彥也有這種感覺,越接近道觀,就越能感覺到那股特殊的“量”,平和、清靜,與整座山的氣息融為一體,完全是一股自然天成的感覺。

到了山門前,四人終於見到了始終籠罩在雲霧中的道觀,規模不算大,相當於一個老北京的四合院的面積,斑駁的磚牆木柱看著有些老舊,很難辨清是什麼時候建造的。

道觀的門敞開著,裡面沒什麼動靜,如果不是迎面的那個大香爐正飄著香菸,很容易讓人以為這是個被廢棄了的空觀。

“登山飲甘露,踏雲尋仙來。呵呵,四位可是來找貧道的?”隨著一陣笑聲,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長迎著月光走了出來。

這道長個頭不高,有些微胖,花白的長鬚幾乎遮去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了寬大的獅子鼻和炯炯有神的雙眼。

“道長,打攪了。”蕭三才上前微微欠身道,“請問您可是天機道長。”

“呵呵,正是貧道。”那道長捋著鬍鬚道,“如果貧道沒猜錯的話,四位便是蘇兄弟所說的人。”

“道長好,我爺爺讓我們來是有事要請道長幫忙。”蘇彥連忙道。

“哦,蘇兄弟只是略交待了些,說是見面時可見分曉。”天機道長點頭道,“四位先請進觀,所說之事可從長計議。”

見著天機道長,方展等人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是趕上了。這天機道長一派仙風道骨,在他手裡,方展的卜術能力應該是恢復有望的。

走入觀內,天機道長帶著四人進了西廂的一個屋內,客氣地讓了座,眼睛卻始終盯在方展身上。

“道長,我朋友因意外失去了卜術能力。”剛一落座,蘇彥便開口道,“我爺爺就是想請您幫他看看,是否有醫治的辦法。”

天機道長笑著點點頭,起身走到方展身邊,示意他伸出右手,隨後用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腕上。

“唔,六門異動,量感全無。”天機道長眉頭一揚,“這位小兄弟曾經卜術不凡,從他體內的反應來看,像是被勾陳神煞附身過,現在雖已自行吸收壓制,但還略有殘餘。”

四人聽得連連點頭,這天機道長果然了得,一上來就把方展的癥結根源給摸透了。

“正如道長所說的,他的確被勾陳神煞附身過。”蕭三才說道,“若是道長可以醫治好他,也是功德一件。”

方展聽著他們對話,心裡一陣嘀咕,怎麼感覺有點像拍武俠片的味道?自己是來求醫的,可也別弄得那麼文縐縐,聽著怪彆扭的。

“莫問天機事怎生,唯修陰德念常更。”天機道長感慨道,“對卜者而言,神煞反噬本就是一劫,逃得過是造化,逃不過是劫數。”

說著讓方展站起身,在他背後捏了幾下,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六門雖暫時封死,卻尚有開啟之相。”天機道長笑了,“貧道有一服自煉的丹藥,可以通氣順脈,你先服下,等半個時辰之後,再施以針灸,應當可以奏效。”

他從寬大的袍袖中取出一個紙包,開啟幾層紙後,露出兩顆銀灰色的藥丸,伸手遞給了方展。

蘇彥等人暗自高興,幾天的辛苦終於沒有白費,方展的卜術恢復有望了。

接過藥丸,方展皺了皺眉,一把塞進了嘴裡,臉上一付苦不堪言的模樣。

“呵呵,四位稍坐片刻。”天機道長見他吃了丹藥,笑著說道,“貧道去取銀針。”

說著,一擺袍袖,轉身走出了房門。

見天機道長離去,蘇彥笑著看了看方展,見他正傻站在那裡,手摸著脖子,好像很不爽的樣子。

“良藥苦口,你就忍一忍,反正也嚥下去了。”蘇彥走到方展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

“呵……呼……”方展的喉嚨裡突然發出一陣怪音,蘇彥嚇了一跳,蕭三才和秦揚也連忙走了過來。

“呵……呼……”只見方展的臉色脹得紅紫,右手捏著喉嚨,左手連連指著自己的嘴,像是想說什麼又說不出的樣子。

“糟了,他被藥丸噎住了。”蕭三才頓時反應過來,閃到方展身後,兩臂從後面抱住方展的腰腹,用力一擠一提。

噗,剛才那兩顆藥丸幾乎是從方展嘴裡噴出來的,飛出老遠才落地,蘇彥立即走過去,掏出餐巾紙裹上,揀了起來。

“咳……咳……嗆死……我了。”方展蹲在地上直喘氣,“那麼大的藥丸,也不給杯水,我差點噎死。”

“誰讓你這麼猴急的。”蘇彥又氣又樂,伸手把藥丸遞了過去,“拿著,待會兒道長回來,向他要杯水再吃吧。”

“現在讓我吃,我還不幹呢。”方展接過藥丸,“這藥的味道實在嗆得厲害。”

啪,他的手突然被人打了一下,手裡的藥丸落在了地上。

“老秦,你……”蘇彥驚愕地叫道。

打掉方展手中藥丸的竟是秦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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