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任坐在燈前,臉色頗為不豫,酒也醒得差不多了。白日歌道:“這姓趙的老頭方才說了些什麼,竟讓相公如此沮喪?”
葉思任嘆口氣道:“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各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
第二天,修葺樓臺的人手就來了。葉思任照著白日歌的意思,在湖邊臨水處建了個突出的釣魚臺,其它的結構仍然是照著原樣。三天後,那樓臺水閣便上下翻修一新,尤其是那釣魚臺,全用綠竹構築,出水五尺,老松遮蔽著,十分別致。白日歌看了,也十分滿意。
但接下來就樓臺的起名之事,兩人間生了些小小的不快。葉思任要保留原名,當然不好意思說是要記念梅雲,只說這“水月居”的名兒,頗能契合居處四周的意境。可是白日歌卻說,既然這樓臺是為她修建的,就該取個跟她有關的名兒才是。葉思任問她想起個什麼名字?白日歌先是說叫“白門樓”,葉思任笑說他可不想做呂布,白日歌又另說了幾個名字,葉思任都不太滿意。白日歌最後煩了,道:“要不乾脆就用我孃的名字吧,就叫‘細柳臺’。”
葉思任想了一下,笑道:“這名字何其之雅也,簡直就要趕上應天府的‘桃葉渡’了!只可惜這四周只有兩株古柳,明日我便叫人多栽種一些。虧你外公想得出‘細柳’這詞。”白日歌道:“我孃的名字是我爹給取的。”
既然這“細柳”是梅雲與白日歌的母親,葉思任覺得取這名字是最妥當不過的了,不過他沒有跟白日歌提起。接著便選了個吉日,兩人搬了進去住。剛開始幾天,兩人如膠似漆,如兄如弟。但是不久之後,葉思任便發現,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勁了,白日歌也有了類似的感覺。兩人都不好意思就此事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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