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這下輪到你被教訓了吧，好！”十三皇子不顧嘴中還有鮮血，握著拳大呼痛快。

青蓮道女、雲曦仙子他們雖然沒出聲，但眼中卻也都有驕傲，他們不是任人欺凌的散修。

周圍人的歡呼，十三皇子的話，還有鬼臉人之前原封不動送還的話，讓洪巖身體顫抖，想支撐起來拼命，卻發現鬼臉人這一掌的恐怖遠超他想象。

他這一掙扎，才感覺到身體之內似有一股幽冥詭異之力纏繞，他渾身如虛脫一般沒有力量，拼命掙扎的結果只是讓他又多咳出幾口血來。

司空羽那雙冰冷血紅的雙眸也在死死盯著鬼臉人，雖然在入門的時候他也見過鬼臉人，但那似乎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而且那個時候的司空羽根本看不出鬼臉人的情況，甚至只是以為他恐怕只是個養靈期的，否則怎麼會那般飄蕩，根本不像化神存在應該有的威勢。

但此時此刻，隨著經歷閱歷的增長，尤其經歷過別人難以想象的一些事情後，他再看鬼臉人，卻完全不同。

如果說他是經歷血腥殘酷的廝殺變得如此，但這鬼臉人卻猶如從幽冥地獄中回來的鬼魂一般恐怖，那種冰冷的感覺，似乎讓司空羽看到了他想追求的一些路。

司空羽雖然現在變得跟以前不同，但卻並沒完全喪失理智，雖然同樣都是化神存在，但面對能一掌將洪巖重創的鬼臉人，他很清楚，跟自己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他自負甚至瞧不起洪巖他們這些人，是因為他相信自己百歲的時候會比他們強太多、太多，卻不會在自己還弱小的時候，去挑戰超越自己太多強大存在，那不是勇猛也不是兇悍，那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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