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箭壺比賽極為精彩,但全部圍觀者也只有百餘人,這礬樓一千二百餘名賓客中只能算極少數,文官們鄙視武將,就算喊得再驚天動地他們也巍然不動,既不去圍觀,也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當客人們紛紛歸位後,壺箭比賽的影響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李延慶的位子在秋樓三百三十七號,他進門之時便拿到了座位牌,秋樓的賓客以中下層官員居多,雖然參加宴會的太學生並不止李延慶一人,但他們大多憑藉父輩的地位和權勢坐在春樓或者夏樓,坐在秋樓中的太學生也就只有李延慶一人。
秋樓的賓客也是最多,足足有五百人,前後一共有五排,每排一百張席位,陳設比春樓和夏樓都遜色不少,就只有一張小桌子和碗碟,雖然碗碟也是上好瓷器,但除此之外便沒有任何擺設,連一瓶花也沒有,而且十分擁擠,大家入席或者去如廁都會非常不便。
不過這也正常,六七品小官的待遇怎麼能和相國、太尉相比?
李延慶坐在倒數第二排,他發現自己的前後左右都是年輕男子,有文質彬彬的年輕官員,也有身體強壯侍衛,但更多是沒有功名計程車人,他們大多是名門權貴子弟,在家苦讀備考科舉。
此時所有的年輕人都打扮得衣冠楚楚,超過了赴宴的禮節,就彷彿是來相親一樣,臉上帶著一絲自命不凡的神情,而且他們座位牌似乎都是臨時趕製,大多是木牌,不像自己是一塊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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