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經去過人類社會，在那裡生活了二百多年，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娶妻，科舉，你不知道吧，我還考取過前朝的狀元。”

“我也曾遊歷天下，看遍名山大川，也曾尋訪那些遠古的仙俠傳說，可卻只有傳說不見蹤跡。”

“我想透過這種歷練來磨鍊自己的心境，或許能找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可最終都失敗了，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現在，我依舊不知道前方的路在哪裡！”

律風臉上出現一陣落寞的表情。

秦觀很想噴他一個詞，矯情。

不過他沒敢。

律風說完看著秦觀，好像在等待秦觀的回答，又好像在默默沉思。

秦觀想了想，說道：“你現在的問題就是沒了追求，這世間你最強，想要的東西唾手可得，修為上攀登無門，你不知道何去何從，不知道前路是什麼樣子，是不是這樣。”

律風點頭：“確實如此”。

秦觀神色一正，說道：“或許你以為已經天下無敵，或許你已看盡繁華，沒了追求的目標和方向，其實這只是你的眼光不夠。”

律風覺得秦觀的話有些刺耳，微皺眉頭。

秦觀知道，律風這樣的大魔頭心智何等堅固，慢語輕聲根本就打動不了他，不如給他下猛藥，只要不過分刺激他的自尊心，自己的小命應該還是有保障的。

“你真的瞭解這片天空嗎，天上的繁星哪一顆不是經歷了恆久遠的歲月。”

“你真的瞭解這片大地嗎，這片大地如此寬廣，又承載了多少歲月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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