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吳承的枕邊人,鄧俐君多少能夠隱約感覺出,吳承在見過那對年輕夫婦之後,心神便有些不太一樣了。
或許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但其內心的波動,身為在他身邊生活了這麼久的女人,而且還是他孩子的媽,她又怎能感覺不到?
夜深人靜,只有火車轟鳴時,將小蘿莉哄睡過去的鄧俐君,便悄悄坐到了自己男人的身邊,將一條毛毯披在兩人身上,而後輕輕倚靠著他的肩膀,挽著他的手臂,“在想什麼呢?”她低聲問。
吳承聞言愣了愣,回過神來,而後又望著窗外漆黑的山影,唇角噙著一絲自嘲似的微笑,道:“正在緬懷一些早已逝去,且永遠也不回來的東西。”他自嘲地笑了笑,又道:“突然想到這麼一句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想你想到痛徹心扉,卻只能埋藏在心底。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想你想到痛徹心扉卻只能埋藏在心底,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早已記不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和魚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深潛海底!”
吳承緩緩念著,鄧俐君早已為之痴迷,然而看著他的側臉,她突然發現,他的唇角雖然依然噙著微笑,但眸中卻有淚光閃動。
詩人的憂鬱,可以輕易打動那些無知少女們一顆花痴的心。更何況還是一個本身就愛著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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