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靈液便只有石盆的淺淺一個底，少得可憐，裝進玉瓶後也只有半瓶而已，而且還被嶽開宇和廣元分別裝進了兩個瓶子，那就更加少了。

因為不知道這靈液是什麼東西，所以凌寒才帶進了黑塔，準備親自嘗試一下。

——在黑塔之中，他如同神靈，就是吃了毒藥也能解，應該是這樣吧？

他向著小塔問道：“我要是在這裡面吃了毒藥，應該死不掉吧？”

小塔輕輕顫動一下，道：“你自己要是作死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這話說的。

凌寒拿出玉瓶，對著小塔晃了晃，道：“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只有一絲絲的天地能量，還算純粹吧。”小塔平靜地說道，但凌寒可以感覺到它的一絲不屑。

也是，人家可是瞬間就把一塊混沌源石給吞噬的主，難免傲嬌了。

凌寒頓了下，問道：“我能直接服用嗎？”

小塔想了想，道：“不行，你太弱了，直接服用肯定會爆體而亡，連黑塔之力來不及鎮壓。”

“有這麼厲害嗎？”凌寒訝然道。

“你可以試試。”小塔慫恿道。

凌寒翻了個白眼，道：“我好歹也是你的主人，你這麼慫恿我真得好嗎？”

“能夠被補藥吃死的主人也太蠢了，剛好換一個。”小塔淡淡說道。

“真是讓你失望了，我不但不會死，而且還會活上很久很久，你就認命吧！”凌寒笑道。

他搖了搖玉瓶，道：“那兌水稀釋之後再服用，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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