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飛軍被抽醒了，看著凌寒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能夠肉身飛行……生花境！

生花境，超凡脫俗，有常人難以想理的力量。

因此，這一定是活了一兩百年的老怪物，所以，擁有生花境的力量不稀奇，成為地級丹師也不稀奇，因為他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是這樣的存在了。

這麼一個老怪物，處心積慮裝成一個少年，圖得又是什麼呢？

“你還是乖乖交待吧！”凌寒隨手一抹，一股力量就加諸於成飛軍的身上，痛得他立刻慘叫起來。在這個空間中，凌寒是神。

成飛軍也算是硬骨頭，可惜在黑塔之中，任何匪夷所思的刑法都能立刻實現，沒幾下就讓成飛軍精神崩潰了，這簡直在和神做對，有可能贏嗎？

凌寒其實還有別的辦法可以獲得他需要的資料，那就是直接搜魂，以他擁有一絲天人境的神識，再加上又是在黑塔之中，要做到這點非常容易。

只是搜魂的過程也是閱讀一個人完整經歷的過程——除非要找的資料那麼巧，一翻就出來了。既然要翻看一個人的經歷，勢必也要跟著經歷一番，看多了絕對會影響本身，分不清哪個人生是自己的，哪個又是別人的。

所以，不是必須的話，凌寒可不想使用搜魂術。而且，搜魂之後，受術者肯定掛了，因為靈魂被抽離出來，一點點地翻閱，自然遭到了完全得破壞。

當然，凌寒主要不想看成飛軍的一生，免得汙眼睛，像羅季風就更別提了，三觀都可能盡毀。至於成飛軍死不死卻是不在意，反正現在不殺，以後也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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