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圓溜溜的小臉蛋。

圓不隆冬的五官，看起來很有滑稽感。

它的眼睛快速地眨著，嘴巴一張一合，小小不易覺察的圓鼻子，一聳一聳，就像一個天生的小丑。

和身體比例有些不協調的四肢，歡快地揮舞著，彷彿跳著一個奇怪的舞蹈。

林曾看著這張智慧紋，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他此時覺得，再也沒有比這張智慧紋更可愛的圖紋了。

經過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努力，他所繪製的智慧紋，終於達到了煉製城市植物健身空間所需要的品質。

終於成功了。

這個呈現在紙面上的平面人形，終於有自己的表情。

這種狀態，算是品質最好的低階智慧紋。

林曾取下工作臺前的符紋，走到煉製爐旁，開始啟動鼎爐，煉製一份新的奶果。

二十個已經定型的奶果種子，投入鼎爐中，而智慧紋帶動鼎爐執行，光暈閃動，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鼎爐倏然一靜，一聲悶響，林曾稍等片刻，等鼎爐完全安靜，他才掀開爐蓋，檢視爐內奶果的情況。

圓滾滾的奶果經過智慧紋的煉製，表面覆上一個和紙張智慧紋一模一樣的小人。這個小人，看起來比紙張上的人形，更為靈動活潑。

它左邊踢踢腳，右邊揮揮拳頭，就像一個坐不住的調皮男孩，還不時朝著林曾扮鬼臉。

林曾一共放了十五個奶果，都煉製成功，完全能夠作為植物空間的智慧植物。

這一堆如玉瑩潤，如珠滾圓的奶果，每一個上都有小人不安分地手舞足蹈。林曾覺得有趣，拿起一個奶果在工作臺上滾了一下，看起來就像一個小人，抱著圓球，不斷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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