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從陳歡月身上轉移，林曾和趙果德在熟悉的小店裡，暢聊了兩個小時，帶著滿身燒烤味離開。

趙果德知道林曾辭職，他對林曾目前從事的經營感到好奇。林曾略微介紹自己的，只說在淘寶售賣種種苗，承接城市綠化專案，還在創業中。還讓他幫忙留意，如果有品行良好的人，再推薦給他。

林曾網上的交易額逐日增長，原本三個人工作量逐漸增大，不用多久，就將捉襟見肘，需要人手補充，要早做安排。

趙果德滿口應答，他專門從事這方面的業務，對他來說，這不是難事，舉手之勞而已。

閒聊中，一個滿臉青春痘的青年端著兩盤滿滿的燒烤走來。

這家燒烤店口味獨特，價格實惠，據林曾所知，已經經營十多年，每日生意都很好。

烤肉外焦裡嫩，和林曾這種普通的夜市地攤手藝有明顯區別。

等桌面清空，竹籤滿桌，趙果德晃了晃有些暈乎乎的腦袋，說道：“不行了，我要回去了。老婆估計還在家等我呢。”

“好吧，看在孕婦的份上，今天放過你。”林曾笑道。他看趙果德紅光滿面，一心顧家的模樣，心裡也有一絲羨慕。曾經對他而言，這種生活，就是所有奮鬥的意義所在，可惜……

和趙果德道別，林曾獨自騎著電動車駛向小苗圃的方向。

夜晚冷風清涼，林曾只覺腦中清醒。遠離市區，路上行人車輛漸漸稀少，快到苗圃的路上，整條路，他一人駕車的身影，已經看不到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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