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倒的確是洗了手——與陸上的規矩一樣。在這種死獄裡提了人、殺了人,都洗一洗。免得晦氣。
但隨後卻沒有像陸上人一樣去喝酒。心裡都清楚,還各有各的差事。
小校拜別了黃冠子,是徑自往群山之中最輝煌燦爛的那宮殿當中去的。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已經出現在東海君的面前。
他在自己的寢宮裡見他。宮殿的四壁鑲嵌了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用以照明,因而這間宮殿與議事正殿的昏暗廣闊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東海君的模樣也與議事時大相徑庭——他沒有穿威嚴的大袍,也沒有將頭髮梳籠得整整齊齊。
而是披著一身黑色的緞袍,隨著他的動作如水波一般閃著光。頭髮也是披散著的,甚至沒有挽一挽。這模樣看起來既頹喪又瀟灑。
小校見到他的時候,東海君坐在寬大的坐塌上,吃陸上來的水果,喝陸上來的酒。似有三分醉意,斜著眼睛看他:“如何?”
小校一拜,將黃冠子方才的表現原原本本地說了。
東海君靜聽——聽的時候又喝了一壺酒。然後長出一口氣,慢慢站起身。手中捻了一枝葡桃,赤足在大紅的柔軟地毯上慢慢地走。走三步,就微微仰臉吃一顆。等將這一枝上的五顆都吃完了,才將梗一丟,在袖子上擦擦手。
“你說黃冠子見他的時候,並沒有急著逼問。而是給了他許多時間來慢慢地說……”
“後來兩個人對上了號,證明黃冠子的確是共濟會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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