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廢了他一隻眼,一劍廢了他一條腿。
然後就被老鏢頭留在鏢局裡,那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有我喬逢春一口吃的,就有孟噩一口吃的。等我喬逢春不在了,孟噩就是你們幾個的大伯。”
但他哪能真的拿喬。不走鏢,就留在喬家管些事情,看著小輩一點點長大,出出主意。等到大郎能獨當一面了,他就更少說話了。畢竟是個廢人,當年的事情也過了二十幾年。大郎仍拿他當大伯待,他可不敢生受。院裡的僕役丫鬟都是些孩子,只知道他是個家裡老人,卻也並不甚尊重他這麼一個瞎子瘸子。
到了如今。這一趟鏢,家裡的男丁差不多都死盡了。留下來些孤兒寡母婦道人家,一面指望著那兩個女人給些銀錢好維生,另一面又在怨恨大郎。
他活了這麼久,知道那些人在背後怎麼說——
“怎麼就他回來了?帶了那麼多人去死,他怎麼沒死?!”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交好的兩個鏢局派來人看了一眼,見大郎眼見就不成了,留下十錠銀,再沒來過。
他就只能用自己的那點錢,給大郎請了郎中。吊著一口氣,等慶安來人。
喬家另有一個遠枝在慶安,總還有些輩分高的族老,人丁也興旺。他悄悄差了人送信過去,叫那裡來人。總不能叫家產落在喬佳明那亂人倫的畜生,和兩個娼婦手中。
老人這麼想了一會兒,再走到床邊伸手去摸喬段洪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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