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長，幫幫忙……”

“錢廳長，您先看看我們這個……”

“孫處長，我們輝瑞是很真誠的……”

“李主任，等等我，等等我……”

康尼爾跑的滿頭大汗，簡直是繞城一週，也虧得現在的京師不堵車，儘管如此，回到奧迪車上的時候，也是一口氣喝掉了一瓶水。

“今天不湊巧啊。”康尼爾對著弗蘭奇感慨兩聲。

弗蘭奇吹著車裡的空調，手裡抓著一瓶可樂，喝的渾身爽利，微笑道：“大概又是不湊巧的一天吧。”

他話裡有話，康尼爾自然是聽得出來的。

康尼爾問：“我們被針對了嗎？”

“你說呢。”弗蘭奇懶得向康尼爾證明。

後者的做事方法，明顯增加了他的諮詢工作量。

哪怕是躺在車裡吹空調，總也沒有躺在酒店吹空調舒服吧。更沒有回家躺著數錢舒服。

康尼爾哼唧了兩聲，又猛灌半瓶水。

“您能不能幫我們聯絡一個業內人士，詢問一番？”康尼爾再次想起諮詢公司老闆弗蘭奇的功能。

弗蘭奇淡定的道：“我在中國的確是有一些關係，但是，他們現在都不適合你們。”

“為什麼？”

“中國有句話說，誰系的鈴鐺，就只能誰解開。大概意思，就是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明白嗎？你們被鎖在哪個門外了呢？”弗蘭奇輕笑，道：“你們想掏買鑰匙的錢嗎？”

康尼爾聽懂了，斷然道：“沒可能的。我將此事彙報給了VP，他已經拒絕了。我們不會售出西地那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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