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你準備寄給誰?”朱院士一邊幫楊銳修改,一邊問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在討論什麼嚴肅的學術問題。
楊銳聳聳肩,道:“我也沒想好,就想趁著記憶深刻,先把內容寫出來。”
“總有個思路吧。”朱院士採取了啟發式教學法。
在告狀這個領域,他自覺還是有些可以教導楊銳的東西的。
身為研究員,不諳熟告狀的技巧,或者說,不掌握一定的政治技巧,是很難發揮出全部的能量的。
誠然,厲害的研究員是能夠成為一些委員會的委員,但委員會的權威向來是狹窄的,受控於某一個行業內的,要想發揮這種委員會的能量,同樣需要技巧。
而要成為政治家的幕僚,像是朱院士自己那樣,則是更加的需要技巧了。想要像諸葛亮那樣,建立親密的信任關係,也得先從養望和三顧茅廬開始,就像是普通人找工作一樣,耐得住寂寞刷聲望,好不容易被獨角獸級的公司找上門來,還得摸準了脈的拒絕三次……若是沒搞好,或者運氣差,最好也是龐統,還得再玩一手不理政事100天的把戲,再被眼大腿粗的張飛看中——所幸不是我大明朝,虧得我鳳雛夠醜。
楊銳很願意被朱院士提點一番,於是認真的思考後,先用排除法道:“寄給法院應該是沒什麼用的,他們該判緩刑,還是會給判緩刑的。”
“當然,法官按照法條來判,再加一些個人判斷。呂壽的話,就這麼短時間的調查,估計也沒有多少證據。”朱院士對這些事情門清,道:“要是就算李星洲一個人的行賄數額的話,緩刑的時間都不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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