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吃飽了九轉大腸的弗蘭奇,一馬當先,殺向了西捷工廠。
他與韋爾斯坐鎮生產線中央負責聊天,另外兩名英國人,負責檢查整條生產線和生產工藝。
一會的功夫,兩人就記了好幾頁筆記本,並且還在收集中。
弗蘭奇也說不清自己想要什麼結果,於是趁著氣氛松泛下來,笑著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新一期《自然》,道:“楊先生,祝賀你的論文在《自然》發表,年僅二十歲,就在世界最好的期刊上發表了文章,我的同事們都為您的成就表示驚歎。”
楊銳略顯驚訝的接過來,問:“這就發表了?”
“您不知道?”
“我在西堡鎮,所有的信件都要透過北京轉寄,說不定耽擱了。”楊銳只是如此一說,更大的可能,是北京那邊的收發工人也放假了,堆積如山的信件等著學生和老師們回去自取,沒人在乎一串英文的信件是從哪裡來的,對北大的收發室大爺來說,鬼畫符的文字,人家也見得多了。
弗蘭奇信以為真的點頭,笑道:“這麼說來,我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恩,再次恭喜您,能夠成為您的文章的首批見證者,我也是深感榮幸。當然,這不是說我看懂了,我不知道您的文章裡寫的是什麼,但是,畢竟是《自然》(nature),我們看不懂也很自然(nature)。”
說著,弗蘭奇和韋爾斯都笑了起來。
此時,兩人的笑容還是真誠的,不管捷利康和華銳的關係是什麼樣的,對於楊銳這樣的學者,捷利康永遠都是敞開了大門歡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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